“我的确爱你,非常非常爱。
你给我带来了极大的不幸,害得我哭了一夜,生怕再也不能和你相见。”

【蓝纲/all纲】孩子气

#词不达意有
#我流蓝纲
#召唤催坑小能手 @kohaku 专注催生一万年
#ooc属于我
诸君!蓝纲好好磕啊!

十年火/箭/炮,顾名思义,被火/箭/炮打中的人会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5分钟,波维诺家族压箱底的宝贝,即使在拥有彭格列指环的彭格列家族看来也是 bug一样逆天的存在。尤其对于我们这样的黑/手/党来说,五分钟足以做很多事情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突如其来地传送到十年前了,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,悄无声息地走进那个人的办公室,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室内奢华的装饰,而是桌上垒得高高的,摇摇欲坠的文件堆,那个人就睡在文件之间,双手交叠枕在脸下,苍白的手指上沾了墨水,我花了点力气按耐住想用什么东西帮他擦掉的欲望。
我移开那些烦人的纸堆,好让我有把手撑在他的头的两侧,低头看他的空间。
这是十年前的彭格列,刚刚继承彭格列两个月的年轻的首领。
十年前的记忆大部分已经模糊了,唯有糖果的味道和彭格列的体温尤为清晰。说起来那真是一段丢人的日子,不停地被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们美名其曰“锻炼”地欺负,然后哭着跑到彭格列的身边告状,那个时候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会停下来把我抱在怀里,用有些沙哑但依然柔软的声音安慰我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葡萄味的糖果剥开包装递到我嘴边,那双和乌木同色的眼睛歉疚地看着我,好像惹哭我的人是他一样。
“不哭了,蓝波,不哭哦。”彭格列说。
有时候就这样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着,第二天醒来后就会发现训练量减少了一些。
这样的事情好像还有很多。
家族早餐时,被偷偷多加了蜂蜜的牛奶和容易消化的食物。
出差回来时比别人多了一些的手札。
每次被雷电击伤后房间里猛增的伤药。
……
啊,这么一想也难怪那些觊觎彭格列的混蛋们那么喜欢“锻炼”我了。
都是因为你。
都是因为你。
因为你对我无限制的维护和偏心。
我曾在你独一无二的温柔里得意忘形,直到某一天你出现在我年少荒唐的梦里,以我从未见过的方式给予包容和宠爱。
我终于明白那些人嫉妒又怜悯的眼神。
真是过分啊彭格列,以为一点糖果就能满足我吗?
你还记得我是波维诺家族的杀/手吗?
是随身携带炸/弹,随心所欲的黑/手/党哦。

可我最终什么也没做。

那个时候我躲在彭格列办公室外的树上,听见他和那个该死的Arcobaleno谈到我的名字。我有点烦躁又有点高兴,真是不可思议,只是因为我的名字被他说出来就会感到非常开心,这似乎比打败Reborn还令我兴奋。
我大概是生病了。
“你应该适可而止了蠢纲,别老是像个傻爸爸一样纵容那头笨牛。”Reborn用列恩顶了顶帽沿。
彭格列背对着我倚在窗边,阳光太好了,我能看见他被深色马甲和白衬衫包裹的挺拔的身体,戴着指环的手随意地搭在窗棂上,过了这么些年,他似乎依然清瘦,只有随时间打磨出的隐隐锋利的五官能看出他的成长。
“他只是个孩子啊Reborn,我在他这个时候还在上国中呢,怎么能让他出去‘做任务’。”
“你在和我开玩笑吗,我们可是黑/手/党,在里世界里,杀/人是不分年龄的,我以为你已经有所体会了。”那个男人薄凉地说。
“我知道啊Reborn,可我当初同意继承彭格列只是想保护大家而已,蓝波还小,他还有机会选择其他的人生,我实在做不到让他像我一样双手沾满鲜血。”
“……你迟早会死在你那可笑的软弱上。”
“那么我的安全就拜托你啦Reborn,”彭格列用那种温柔的语调说:“你可是最强的杀/手啊,老师。”
我没有再听他们的交谈,而是回到房间发呆。
第二天我找到Reborn,那个男人轻蔑地看着我,然后给了我一把/枪。
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,只不过那些人的血/溅到身上的时候觉得很麻烦。
没有什么罪恶感,只是在烦恼怎么处理掉血/腥味。
彭格列的超直感可是相当可怕啊。被他发现的话Reborn会杀/了我吧。
我会乖乖当一个孩子的,如果你想的话。

五分钟后我回到浴室,热气氤氲中有人推开门,用十年后依然柔软的声音说:“蓝波,你没事吧?”
我像十年前那样扑过去挂在他身上,假装没有发觉我们体温相交时他一瞬间僵住的身体,我把头埋在他颈边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彭格列,蓝波大人要吃糖哦。”

我可是你的小孩啊纲吉,你要负责满足我所有愿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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